庐山讲话在哪里(1篇)

篇一:庐山讲话在哪里

  

  1959上海会议毛泽东点名批评彭德怀,为庐山会议埋下伏笔

  上海会议毛泽东敲打彭德怀

  1959年,共和国进入第10个年头。3月24日,彭德怀根据中央的通知,赴上海参加中共八届七中全会,住在瑞金二路5号院。恰好陈云也住在这里,两位老战友在一起亲切交谈,对国内经济形势的看法完全一致。

  当时,西藏的形势十分紧张,彭德怀在住处召开会议,听取总参作战部汇报西藏部队的战备情况,总参谋长黄克诚传达了中央研究的西藏部队平叛作战方针。彭德怀满脑子都是关于西藏的军情,所以,没有打算在研究全国经济问题的上海会议上发言

  4月4日,国务院副总理李富春在全会上说明降低1959年钢产量的计划指标问题。翌日,毛泽东结合“大跃进”以来的经验教训,做了长篇讲话。他首先讲了“多谋善断”、“留有余地”、“当机立断”、“与人通气”、“波浪式前进”等工作方法问题,接着在批评国家计划委员会的工作时,突然疾言厉色,点名批评彭德怀:

  “一个人没有人恨,是不堪设想的。我这个人是许多人恨的,特别是彭德怀同志,他是恨死了我的。因为我跟他闹别扭闹得相当多。抗日战争时期,我们的重点是游击战争。

  洛川会议决定了的,游击战争为主,不放松有利条件下的运动战。但是这个东西,相当多的同志不赞成,以百团大战为高峰。我看那是闹独立性,自以为是。你彭德怀是一贯反对我的,我是寸步不让,你一炮来,我一炮去。我跟彭德怀同志的政策是这样的: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。我年纪大了,要办后事了,也是为了挽救你。”

  与会的中央和地方领导同志惊诧不已,会场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。毛泽东一连讲了3个多小时,又点名批评了刘伯承、粟裕、萧克等一大批高级干部,直到吃午饭的时间到了,他才宣布散会。

  当晚,彭德怀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,长时间地低头踱步,锁眉沉思。

  有史学家认为,上海会议已经为3个月后的庐山会议埋下了伏笔。可令人费解的是,彭德怀为什么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而从此谨言慎行、及早避祸呢?

  变幻莫测的庐山云雾

  4月24日至6月12日,彭德怀奉中共中央之命,率中国军事友好代表团出访东欧7个社会主义国家和苏联。

  在国外处处认真调查研究的彭德怀,常常低头思索,长吁短叹。彭德怀看到有的农舍像一座座漂亮的别墅豪宅,整个村庄就像个大花园,农民开着自己的小车或摩托下地干活,不仅丰衣足食,每年的节假日还要携妻带子到风景区旅

  游,情不自禁大声赞叹:“可以了,很可以了!”激动的时候,他对大家说:“共产主义在哪里呢?就在这里!”

  其时其地,他怎么能不想起中国庄稼霉烂的原野和那烟火漫天的炼钢小土群?他怎么能不想起放过“高产卫星”后的农村那老弱妇幼伸出的干瘦手臂?

  朱开印大校是跑前跑后、最为忙碌的代表团成员。他见彭德怀紧锁愁眉,心情越来越沉重,便问候道:“老总啊,您是不是生病了?”

  彭德怀说:“是啊,我病了,病得不轻呢!朱开印,我得了大病,叫‘恐惧病’。我担心中国老百姓打我们扁担啊!”

  6月12日晨5时,彭德怀一行乘坐的火车抵达蒙古境内的最后一站―――扎门乌德车站。稍事休息后,更换过车轮的火车直奔中国的二连站。

  一回到祖国的土地上,彭德怀马上就在车上召集代表团所有成员开会,总结50天的出国访问,准备向中央汇报。随后,彭德怀一头扎到文件堆里,认真研究各地报上来的有关“大跃进”和人民公社运动的材料

  6月28日一早,中央办公厅给彭德怀发来会议通知:中央决定7月2日在庐山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。7月1日早晨,彭德怀第一次踏上庐山牯岭街。只见从千山万壑间涌出雪浪般的云雾,刹那间就把庐山的容颜调养得千姿百态,虚幻神秘。彭德怀呆呆地望了一会儿漫天飞舞的云雾,还是没有把

  苍润高逸、秀出东南的庐山看个明白。

  “毛**给我一闷棒!”

  1959年9月中旬,彭起超从福建前线风尘仆仆来到北京。一下火车,他就径直奔向中南海,要马上见到伯伯。1958年秋,彭起超从哈军工毕业,被分配到福建漳州机场,任机务大队副大队长。

  吃罢晚饭,伯侄俩坐下来。沉默了一会儿,彭起超结结巴巴地说:“伯伯,我们部队传达了庐山会议的文件。中央文件上说,你在庐山上反党、反毛**,是右倾机会主义头子。我不相信,可又不敢不信,那是党中央的决议啊!我整整3天晚上睡不着,我跑回来,就是想问问你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事情的真相是什么?”

  彭德怀站起身来缓缓踱步,思忖良久才发问:“你们领导传达了我写给**的那封信没有呢?”

  “什么信?没有传达啊!”彭起超一脸茫然。

  “那好,你是个老党员了,职务上也够看文件的资格喽!我想,你先看看我的那个所谓‘反党的万言书’吧!”彭德怀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份铅印的文件,递给侄子。

  “伯伯,我看你这封信没有什么错呀!”

  彭德怀苦笑,叹道:“这可是我‘有计划有组织的反党纲领’哟!是对党和**的‘猖狂进攻’哟!我有责任把事实真相告诉你,由你自己去分析判断。庐山会议本来是想纠

  正‘大跃进’以来出现的普遍的‘左’的错误,但临近会议结束,仍是开神仙会,吟诗唱和,看戏跳舞,轻描淡写。我心里很着急。总理鼓励我和**谈谈,不少同志也让我找**谈谈。可惜,那天我去找**的时候,卫士挡驾没有谈成。我考虑再三,才给**写了7月14日那封信。明明白白说是给**个人做参考,怎么就成了‘彭德怀的意见书’?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,就印发全会批判?”

  彭德怀的情绪变得激愤起来:“7月23日,毛**给我一闷棒!这一棒叫做打‘右倾机会主义路线’,而且还将历史上的旧账翻腾出来,又一连打了好几十棒。唉,只打得我遍体伤痕,然后立案画押,以后不准翻案,不准辩驳。还算好,免除‘推出午门斩首’,保留党籍!”

  彭起超问伯伯:“参加庐山会议的都是党的高级干部,为什么不为您和黄伯伯(黄克诚)、张伯伯(张闻天)、周叔叔(周小舟)说点公道话呢?”

  “难啊!”彭德怀叹道,“**一讲话,对我就是群起而攻之了。”

  “都是哪些人批判你最凶?”

  彭德怀想了想,平静地说:“必欲置我于死地的是林彪、康生、柯庆施、陈伯达这些人,我怀疑他们是别有用心。”他又重重叹气、摇头,“庐山会议开了一个不好的头,从此党的作风问题就严重喽……”彭德怀双目低垂,话音有气无

  力,身体歪斜地靠在椅子上,实在讲不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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